幼稚   謝白

「任凡,我不知道你幼稚成這樣,跟一個小鬼賭氣。」一名穿著筆挺警服的男子坐在椅子上,他那端正的坐姿以及平穩的語氣顯現出這人正經又一絲不茍的個性。而掛在一張俊臉上的墨鏡又替他增添一股神秘氣息。

「我那叫接受委託,不叫幼稚到和小鬼賭氣。」另一名和他比鄰而坐的男子懶懶的反駁,他和警察的氣質感覺完全相反。他穿著一件白T桖,下半身是穿一件破舊的牛仔褲。他將自己掛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給人的感覺就是吊兒啷噹。「還有,我謝任凡不會跟那小鬼耍幼稚。」他說,銳利的黑眼瞳繼續盯著工人整修教室,那是他的委託工作之一,委託人就是任凡口中的小鬼小明。

「咦─你確定不是耍幼稚?」警察那藏在墨鏡後頭的黑眼珠靈活的呼嚕呼嚕轉,然後將目光鎖定在掛在椅子上的任凡。「白方正,你不要太超過喔。」任凡用死魚眼回應方正,語氣裡滿滿的警告意味。「我是接受委託。」他認真的說,然後又用死魚眼盯著人家看。「是喔?可是不知道是誰說…….啊啊!謝任凡你要幹嘛?」白方正的話還沒說完,人已經先被某委託人推倒在地,他躺在佈滿灰塵的地板,然後用鳳眼瞪視著壓倒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只怕自家乾媽和乾奶奶的某黃泉委託人。

「讓你看看到底誰幼稚啊。」「幼稚跟你現在解開我釦子的這個動作有關嗎?」白方正用死魚眼看著他。「當然有。」他扯出一抹意謂不明的笑容:「我要讓你了解一下到底甚麼是幼稚。」

兩個小工人在舊教室裡頭,不知該如何是好。該叫任凡嘛....不是,該自動離開嘛......也不是,兩個困惑的很。

他們兩個很想要忽略身後那令男人酥麻的銷魂的呻吟,忽略忽略忽略…….
媽啦能忽略才有鬼!

「那個……謝任凡先生。」其中一個小工人畏畏縮縮的叫了一聲,他用手上的工具擋住在自己和夥伴面前上眼的真人春宮戲碼。「幹嘛?」任凡黑著一張臉,他不喜歡有人在他吃掉某警察時打擾他。「我們……可以先走了嗎?」另一個小工人紅著一張臉,小聲問道。任凡瞥見兩個小工人單純的像隻小兔子,玩心大起,開口:「你們這樣對著我講話,好像不太妥當喔……」他指著工人手上拿來擋視線的工具,工人驚恐,慢慢的把手放下。但眼睛仍然閉著。

「那眼睛……」「任凡…….」一道小小的聲音自身下傳來,並且打斷了他。「唔!」是方正,他半睜著眼,撐起身體,身上的衣服因為被某人脫的只剩下一件襯衫,因此除了重要部位基本上是春光一覽無遺。「不要在欺負別人了…
…。」他將手環上對方的頸子。「嘖嘖,算了,那邊那兩個你們滾吧。」我不想浪費時光。揮揮手,示意小工人們快滾。他們當然也滾了,不過也才滾到教室門口,因為他們看見那位流浪冤死教師程慧芳正吐著過腰的長舌,並且翻著白眼看他們。

「這個謝任凡就給我記得克制一點在地上做就好不要到椅子還是講桌上……」
小姐,重點錯誤。

 

阿嵐廢言:

對不起我錯了任凡不像任凡方正不像方正〈目死
人物完全崩了崩了崩了.........

方正正我會發貓耳警察方正圖補償你〈遭某警當槍靶射擊

所以說黃泉同好歡迎搭訕w
紅龍之眼我愛死小造總受〈天然呆控閉嘴
妖瞳的話是以晞〈陽光健氣攻〉X聿玄〈傲嬌受〉喔〈靠人家聿玄剛出場耶
作家們當然是羊羊總攻w他可是人參淫家〈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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